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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无所有到事业巅峰,他用智慧和汗水铸就成功

    那会儿我刚从老家出来,身上就揣着三百块钱,还是我娘偷偷塞给我的。站在省城的汽车站门口,看着高楼大厦和人流车流,我整个人都是懵的。高中毕业,没技术没人脉,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。第一个晚上,我在桥洞底下蹲了一夜,听着河水哗哗地响,心里凉了半截——这就是我要的开始吗?

    第二天我开始找活儿干。看见工地招小工,管吃住,一天十五块,我想都没想就去了。搬砖、和水泥、推车,什么脏活累活都干。晚上八个人挤在工棚里,汗味脚味混在一起。干了三个月,工头欺负我年纪小,最后只给了八百块。我捏着那几张票子,蹲在马路牙子上哭了。不是嫌钱少,是觉得委屈——我拼了命地干,怎么就换不来一句公道?

    后来我在菜市场找了个帮人卸菜的活儿。每天凌晨两点起床,扛一百多斤的菜筐,卸完一车浑身都湿透了。干了半年,攒了两千块钱。那天我看着存折上的数字,突然开了窍——光靠力气吃饭不行,得学点真本事。

    我用这两千块钱报了个电工培训班。白天在装修队当学徒,晚上去上课,困了就掐自己大腿。师傅看我肯学,把看家本领都教给我。一年后我考下了电工证,工资翻了一倍。记得第一次单独给人家布线通电,灯亮的那一刻,我的手都在抖——这是我亲手点亮的光。

    慢慢地,我摸出了门道。开始接些小工程,带着两个老乡一起干。我们睡在工地,吃泡面,但保证每个活儿都做得漂亮。有个小区物业的王经理,看我们实在,把整个小区的电路改造都交给了我们。那是我接的第一个大单,完工那天,王经理拍着我肩膀说:“小伙子,你将来肯定有出息。”

    2008年金融危机,很多工程队都散了。我咬着牙坚持,甚至把车卖了给工人发工资。最难的时候,我们六个人分吃一包榨菜下馒头。但正是这个决定,让我留住了最好的工人。危机过后,老客户都回来了,还介绍了新客户。他们说:“找你干活,我们放心。”

    三十二岁那年,我注册了自己的公司。租了个三十平的小办公室,买了二手的桌椅。接的第一个项目是给学校维修电路,利润薄得刚够交房租。但我要求工人每个细节都要做到最好,电线走得横平竖直,开关装得严丝合缝。校长验收时特别满意,后来把整个区的学校工程都介绍给了我。

    公司慢慢走上正轨,从三五个人发展到五十多人。我开始学习管理,每天晚上看书到深夜。有次为了赶一个投标,我们连续熬了四个通宵。中标那天,大家在办公室抱在一起又哭又笑。那一刻我明白了,把大家的心聚在一起,比什么都重要。

    2016年,我们中标了市里的重点工程。那是我事业的转折点,也是最大的挑战。工地条件艰苦,我在板房里住了整整一年。有次女儿来看我,摸着我的脸说:“爸爸,你怎么这么老了?”我转过身,眼泪止不住地流。但对工程质量的坚持从没放松过,每个环节都亲自把关。这个项目后来拿了省里的奖,公司的名字第一次登上了报纸。

    现在公司有二百多号人,年产值过亿。但我还是习惯每天到工地转转,和工人们聊聊天。上个月发工资,有个小伙子拿到钱特别开心,说要寄回家给母亲看病。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。

    回头想想这二十年,就像爬一座看不见顶的山。累得喘不过气的时候,就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;摔倒了,爬起来拍拍土继续走。要说有什么秘诀,可能就是认准了路就不回头,对得起良心,对得起信任你的人。

    昨晚我站在公司楼顶,看着城市的灯火。那些光里有我铺的电缆,有我装的电表,更有我和工人们流过的汗。从桥洞到高楼,这条路我走了二十年。最让我骄傲的不是赚了多少钱,而是每次回老家,乡亲们都说:“那孩子实诚,靠得住。”

    人生啊,就像接线——只要接对了,总能通电发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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